禟青

【原乙gb/林尼】仅靠视线亲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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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流理解，人物属于官方，ooc属于我。

 

你 × 林尼，gb哈。"你"有点子变态，意识流，请谨慎阅读。

 

你≠旅行者，正文4k+，可磕可代，请随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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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有一双非常漂亮剔透的眼眸，眼眸中经常倒映出世界绚烂的景色。

 

也许是目前所从事职业的关系，你十分擅长观察，许多被他人忽视的微小细节在你眼中却无处遁形。

 

作为一名画家加雕刻家，你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观察世界的机会。

 

你喜欢绚丽漂亮的事物。

 

就像现在，你坐在歌剧院里，怡然自得地观看枫丹有名的魔术表演，目光停留在舞台上那名年轻的大魔术师身上，便不再游移开。

 

秀丽，自信，富有魅力。

 

这是对方给你的第一印象。

 

挺好。

 

一个面容姣好的表演者，是让你耐心待在观众席的前提。

 

除此之外，也许你会分出点心思去留意对方的技艺与演出，观察少年面部肌肉牵动神情，扯开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。

 

"欢迎各位在百忙之中造访「欧庇克莱歌剧院」，我是今天的表演者林尼！"

 

噢，原来他叫做林尼。

 

你完全是随心走进歌剧院的，外头张贴的节目单并不是你的关注对象。

 

一些惊喜，一点意外，再加上一些微肆意，会让生活显得更加自由快乐。

 

几句开场白之后，魔术师开始了他的演出。

 

你在提瓦特四处游历时，并不是没见过魔术表演，因此此刻台上发生的精彩瞬间不太能够吸引你的视线。

 

你稍微有些走神，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。

 

嗯……说实在的，魔术师先生不算你见过的最漂亮的少年。

 

但他很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，将原本五六分的五官发挥出九分甚至满分的效果。

 

这让他看上去吸人眼球了不少，从一个「挺清隽秀丽」的少年，变成了一个「魅力非凡」、「优雅又神秘」的大魔术师。

 

魔术师穿着一身修身的舞台演出服，黑色礼帽间围了一圈桃粉色的缎带，细链从缎带中垂下，连接上另一端帽檐，为其添了一分精致；

 

搭在一侧肩膀上的披肩随着魔术师的动作起伏，很容易便能看见披风深桃色的里子，若是细细瞧来，那应该用了一种呢子面料，聚光灯扫过时能瞥见一些温柔细腻的反光；

 

腰后的大蝴蝶结连上了服装原本的拖尾，给人一种燕尾服的即视感，更显轻盈与俏皮，衣摆里子用的是桃红格纹的布料，与上半身的礼帽披肩融成一体；

 

裤装与丝袜被腿环式样的袜夹连接起来，使得本来会产生割裂感的区块自然而然过渡完善，由绑带的黑色到浅灰，再到黑色的高跟长靴，踩在舞台上时能发出清晰的"嗒嗒"声。

 

是谁设计的这套服装？

 

你应该会与这位不知名设计者很有共同语言。

 

以你挑剔又狭窄的眼光来看，一位穿着日常的林尼先生与现在的大魔术师先生共同出现在你眼前，你大概率只会把视线放到魔术师身上。

 

说来惭愧，明明外形上也是一个人类，但你的思维方式却与一般人类不同。

 

你无心于人际关系，对于"喜欢"的理解大概就是看见喜欢的面容，脑海中就开始思考如何将这份皮囊单独保存下来的方式。

 

将人绑了来剥皮抽骨过于血腥残忍，同时不符合提瓦特主流的价值观，加之你更喜欢一些鲜活的漂亮，因此这类想法一直只是停留在"想法"阶段。

 

既要鲜活，又要长久，还有合乎律法……

 

除了留影，作画，雕刻，便是使用记忆了。

 

从眼睛开始，顺着面颊向下，掠过脖颈，扫过肩膀，遍览身形衣饰，继续下滑，自脚踝重返而上，回到最初的眼睛。

 

对于外人来讲，你的视线算不上礼貌。

 

但被一个美丽，优雅，端庄，大方，也许还有些名气的女士用一种类似于"痴迷"的视线关注，男士们往往不会认为被冒犯。

 

他们甚至会欣喜呢。

 

「瞧，那位女士在关注我，我是否该大发慈悲赐予她一些回应呢？」

 

他们往往会这样想，而不会去重视你的关注背后的意味。

 

他们怎么会想到，差一点点，自己就险些被抽离不必要的骨血，唯独剩下还算美丽的皮囊了呢？

 

你因此与世界维持了一种微妙而单纯的欣赏关系。

 

后来你了解到了一些人类更为特殊的关系，明白了某些视线也许会向他人传递一种别样的意义。

 

你不介意传递那些意思，毕竟能被你关注的人都有其特点。

 

最显著的特点便是，都很漂亮。

 

如果对方有意回应你，你会看心情选择是否回应对方。

 

有些人会因为你的拒绝对你大肆辱骂，而你透过对方扭曲的美丽面容，看见了其支离破碎的脊骨；

 

有些人想要从你这里获得更多的"喜欢"，可惜你不明白，那时你对"喜欢"的理解还不够深刻，认知中没有对于"爱"的描绘，于是你收获了好些或决绝或悲伤的背影；

 

有些人则能和你对上信号，你欣赏对方的美丽，对方看上了你的某些特质，一拍即合，随后自然而然散场，肆意洒脱。不过这里头还有部分人会因为你的强势讨厌你，你很难理解他们的想法。

 

是你的意思还不够清晰吗？

 

但稍作思考过后，你还是明白了。

 

美丽端庄的女士一般来说只会被人拥有，而不是去拥有别人，这是常识。

 

你又懂得了一些人类社会的道理。

 

也会有少部分人感受到了你的冒犯，你便会好好道歉。

 

美丽端庄的女士永远会得到异性的原谅。

 

至于之后……

 

没有之后，你关注他人是你的自由，而对方如何看待这份关注，那是对方的选择。

 

与你无关。

 

 

*

 

 

当然啦，至少现在站立在舞台上，被聚光灯包裹的魔术师先生还与你有些关联。

 

表演者与观众的关联。

 

你许久未见如此对胃口的年轻人，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恰到好处，上挑的眉毛，紫罗兰色的眼睛，扬起来的说话尾音，带着些许轻佻的笑意。

 

是个耐看的人。

 

很漂亮。

 

透过他表露出来的一面，你会不自觉去想象他另一面的样子。

 

比如他将如何表现他的悲伤，他的痛苦，他的难过？

 

他会哭泣吗？或是全部吞进肚子里，面上依旧是一副开朗活泼的表情？

 

人类也不会只有快乐与悲伤这两面。

 

你记得一个男孩子，他平时是那样阳光元气，在被你推进柔软的沙发垫子里后立刻变了脸色。

 

那一瞬间，你可以从他的脸上读出难以置信、愤慨、荒谬、被戏弄等等情绪。

 

很有意思。

 

他各式各样的神情给了你很多素材，也让你有机会在坐在观众席中时，眼中倒映大魔术师的身影，画面投射到脑海中时却换了许多元素。

 

你自然而然去思考，如果大魔术师的脸上换上那些表情，会是什么样子。

 

清透的眸子会变得晦暗吗？

 

扬起的眉眼会皱紧吗？

 

啊，他好像还是个神之眼拥有者。

 

那他会攻击你吗？

 

还不清楚他是否擅长打斗呢。

 

真想见见他不同的样子。

 

 

*

 

 

你在公园写生时，又碰到了林尼先生。

 

他仰坐在公园角落的长椅上，似乎在放松。

 

少年闭着眼睛，耳侧的发辫散开，换了一身米白色的常服，齐膝的宽松休闲裤装很好地露出了小腿，小腿的颜色与衣服大差不差，浑身上下的色彩仅余额前刘海那一瞥淡红。

 

自然，他这幅样子很快就被印在了画布上。

 

林尼很快注意到了你的注视。

 

明明是简简单单的注视，却无端让人联想到吸附、粘稠、缠绕等等不那么美好的词语，就像被某种深渊的魔物抓住了一样。

 

神秘又危险。

 

他微微掀起眼皮看你一眼。

 

你的眼睛仿佛在搅动。

 

能挑破一切遮盖，搅动最本源的情绪与人类身体的组成部分。

 

好像在之前，他也被这样注视过。

 

是什么时候呢？

 

你曾在歌剧院的观众席中出现过吗？

 

林尼不禁沉浸在了回忆之中。

 

而这方便了你的观察。

 

对方没有对你的描摹产生排斥，那么你就可以肆意妄为。

 

为所欲为。

 

你撑着下巴，眯了眯眼睛，右手的画笔蘸上了些许皮肤的颜色。

 

少年的身形稍显消瘦，看上去能轻易被抱在怀里，像个猫猫玩偶一样柔软。

 

形状标致的小腿悬在空中，阳光下呈现出来一种类似璃月暖玉的质地。

 

你曾在璃月入手过一块儿品相俱佳的玉石，触碰上时有一种温润糯感，接着便是细腻微凉的温度。

 

人类的皮肤与玉石相比，应该会更暖和一些。

 

你在画布上留下淡淡一笔，混入了些许太阳的颜色，给整幅画面添上了一些阳光的味道。

 

再加一些别人看不出来的小细节。

 

不需要任何人的配合，你一个人，就可以从简简单单画面，附以元素的添加，在精神世界中描绘出一副绚烂夺目的图景。

 

在描绘中途，你会时不时放飞自己的思绪，从面容安静祥和的少年，想象到或愠怒或内敛的神情，一张一合的嘴巴，面颊的软肉，口腔的黏膜以及颈部的血管，你会注意打结的发丝，随着身体变换形状的衣料，挤成一团褶皱，慢慢舒展成无趣的平面。

 

平面的人类永远没有被包裹、带着褶皱的人类来的有趣。

 

最后再从违和黏腻的幻梦中回到现实。

 

完成。

 

你放下画笔，最后看了一眼那头的林尼。

 

你不会真的去打扰他。

 

只是想象，想象而已，法律能够约束的永远只会是行为，想象从不会触犯法律，且你的关注从来保持在一个符合陌生人习惯的社交距离。

 

这是你为了适应社会环境找到的绝佳办法。

 

最后你将那副画送给了林尼。

 

对方似乎在为了是否找你谈话纠结了许久，而好心的你一下子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。

 

"原谅我的自作主张，但您确实很漂亮。"

 

你把画交给他，上面仅仅是少年闭眼在阳光下小憩的画面。

 

看上去温暖又和煦，如同你的外表给人的感觉。

 

美丽，优雅，端庄。

 

落落大方。

 

 

*

 

 

所以，你被喜欢不是一件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。

 

是的，你当然知道。

 

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少，知道自己在漫漫岁月中收到过多少人的表白信。

 

知道少年的感情总是来得那么迅捷又突兀，一个出神间，心就被某个漂亮又特殊的家伙偷了去。

 

林尼对你有好感这件事，很容易猜出来。

 

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？

 

人类总是会由一两次单纯的注视衍生出无数幻想。

 

因为那些幻想，明明是几面之缘的两人，一夜之间，在一方心里却有了月光般的重量。

 

你不禁思考：

 

自己与月光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吗？

 

根本完全不一样啊。

 

你还记得自己被骂过深海的怪物。

 

身上吸附着深绿肮脏、带着一身石灰质外壳的节肢动物，脊鳍尾鳍挂满了水草与黏液，才从海底的淤泥中爬出来没几天。

 

你懂得外人对你的评价总会过于片面与苍白，因此不在意这些语句，有时候你还会认为这些评价很准确地描述了你的某一面。

 

人类总会因为一些没见过没拥有过的东西沉迷嘛。

 

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被你吸引。

 

大概这就是类似"月光"的效果。

 

 

*

 

 

你无所谓，但魔术师不这么认为。

 

魔术师表露兴趣的语言总是那么热烈又直白。

 

不过对方的"喜欢"与你的"喜欢"应该不一样。

 

你能从少年扬起的尾音中听出藏不住的欣喜与期待。

 

虽说你的认知中已经有了关于"爱"的模型，但很明显，你还无法运用好它。

 

毕竟温暖的阳光与粘稠的海底淤泥是那样泾渭分明。

 

"这位先生。"

 

你轻轻笑了笑，微微欠身一礼。

 

"那是你的课题，与我无关。"

 

爱是人类才需要的瘾品。

 

你不需要。

 

是否被爱从不是你会考虑的问题。

 

相反，向来偷心的大魔术师才需要好好思考思考，如何才能长久地吸引你的视线。

 

毕竟，世界上漂亮的男孩子那么多。

 

一个又一个。

 

而你永远是愿意被新意牵着走的人。

 

但……

 

如果对方愿意给出足量的价码，你自然可以给予一定的报酬。

 

"但如果林尼先生愿意做我作品的模特，我想我们能够就这个课题讨论一番。"

 

你向少年伸出手，关注的却不是他微怔的神情，而是对方带着黑白手套的、枝节分明的、纤细的指骨。

 

透过没扣好的衣袖，一片雪白色的皮肉显露在手套与袖套之间，刺白的阳光洒在上面，越发招惹了你的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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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nd.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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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你的阅读！